渊不仅安全归来,甚至妥善解决水患问题,功绩自不必说。
莫非皇帝受什么巨大刺激突然转性,不关注女人,反倒对政事上心起来了?
在朝为官,站对阵营很有必要。于是有人惊慌,有人怀疑人生,有人痛悔押错宝。
褚决明和褚渊叔侄二人还没明目张胆斗,年度撕逼大戏已经开场。
在这次震荡中,有些官员被抄被贬,皆是得了个无人臣之礼大不敬的罪,其中不乏褚决明的人。
然褚渊此次雷厉风行,等大家回过神都来不及作出反应,纷纷如被敲一记闷棍。
褚决明即便不满,也不可能明着跟皇帝叫板,只能当吃哑巴亏。
而赵慕青回来后,却心情复杂。
那刺客给的药没被她扔掉,藏在秘密的地方。
到底下药,还是不下药?
直到夏天匆匆而过,初秋的第一片叶子黄了也没得出个结论。
赵慕青惆怅。
望着树梢上的黄叶往下掉,心中感叹进宫居然一年了。
低头继续打扫着褚渊的寝殿,擦了桌子擦书架,擦了书架擦花瓶……没擦完,好端端的花瓶竟自个儿转起来。
她错愕,难道不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