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守夜守得晚,再安心睡会儿,晚些我让人送套新衣服过来。”
赵慕青没说话。
身上黏糊糊,不喜欢,甚至觉得有点龌龊。
换成以往,她应该欣喜若狂。
几年前那个夜晚醉酒做这种事,尽管没有丁点快乐,心里也没有这样的感觉。
褚渊理好衣服,捏捏她鼻尖,向外行去。
赵慕青无力动弹,看着他离开。
世上怎么有这么狗的人,耍无赖耍得炉火纯青?
*
不知是否是灾民们听说消息,陆陆续续赶到建福庵来。尼姑们还没歇息好,又开始忙碌。
不光她们清楚,褚渊和赵慕青也心知肚明,灾民一旦流离失所,没有安顿的地方,引起其他问题就难办了。
在能够控制前,不能让事态更严重。若是长期得不到治疗和填不饱肚子,灾民很可能趁乱起义。
起义是其次,就怕被有心人煽动,变成烧杀抢掠这样更大的暴动。
四五天过去,疫情虽然暂时得以延缓,但庵里的大米在大批涌来的灾民后短缺,封白不得不再次带人到附近的城镇购买。
因为及时补给药材,在大家的努力下,疫情终于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