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,但念在他解围的份上暂时不计较。
这个看起来无意的动作,无疑又惹得薛兰秋吹胡子瞪眼。
扎木多斜着眼问:“姑娘,你喝酒不会,难道也是第一天服侍人?”
剥葡萄的女人喝了口酒含在嘴中,身体靠向他,手攀在肩头,竟以此将酒渡进他口中,甚至还伸出舌尖把他唇上的残酒尽数舔干。
赵慕青不料看到这样香艳的场景。
这是什么骚操作,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?!
她哪里做过这种事,偏偏对方还是褚渊,登时觉得身上冒出鸡皮疙瘩。
不可能的,办不到。
如果是以前,她或许不在意有谁看着都能勾引他,但如今即便她再没皮没脸,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膈应。
褚渊靠着座背,一脸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。
你这是几个意思?想都不要想!
赵慕青看着他,脑海里闪过那天晚上肢体交缠,差点被他搞死的画面,脸色更不好看。
褚渊倾身,握住她的手腕,就着她的手喝下了那杯酒。
靡靡歌乐声环绕,她听到他和扎木多谈笑风生,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风月事。
良久,扎木多起身告辞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