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?
褚渊这样一想,莫名有点自暴自弃。
像是生怕对方不能感受到有多丢人现眼,谢玄很没有眼色地补刀:“可惜臣以为若那位姑娘真是八公主的话,曾经对陛下有多掏心掏肺,如今定有多恨不得跟陛下断情绝义。”
好惨一男的。
没有半点含糊的措辞,字字句句直指要害。
褚渊眯眼,以一种“我劝你慎重考虑”的语气道:“所以,你这是在可怜朕还是替朕抱不平?”
谢玄本来打着哈哈笑,对上他毒辣的视线突然打了个哆嗦。
褚渊波澜不惊地说:“朕看你夫人故去,许是独身寂寞已久,该重新找人料理料理家事了。尚书家的二小姐长得不错,还未婚嫁,改天可以相约见一见。”
谢玄不吱声了。
陛下,咱们即便是表面兄弟,也不用互相伤害吧。
尚书家的二小姐长得是不错,但人脾气暴躁,母夜叉一个,金陵城谁不知道她天天跟吃了炸药似的,看谁不顺眼逮着谁骂。
褚渊微笑:“滚出去。”
谢玄毫不停顿,麻利地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