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和家规炼就了心高气傲的脾性,他起初顺从,却没有把她放在眼里。
只是他也不清楚究竟什么时候开始,慢慢在意起了她,会因为她的靠近不知所措,因为她随意的言语心绪微妙。
约莫就是在仙女节出行的晚上。
她拉着他去逛街,当看到两个官家公子笑眯眯走过来同她打招呼,她和二人说说笑笑,似乎全然忘记有他这样一个人在。
他首次感到牙酸,酸到像有滚烫的熔浆烧灼五脏六腑,灼得他控制不住情绪,忍不住想她是不是安排好了故意刺激他。
于是他郑重且有理有据道:“公主,夜深了,这样偷跑出来会受罚。”
哪晓得她一脸扫兴地摆手:“你怕受罚就先走,我玩够了再回去!”
他好气啊,但还是要保持风度,硬生生抑制住接下来的话,怎么可能留她独自和两个男子在一起?
看着她时而与他们附耳低语,时而比手画脚,他按捺住要上去捏爆那两人脑袋的想法,继续不声不响,犯贱地跟着。
都陪她疯了这么久,还在乎一次吗?
即便他们后来在人群中走散,他仍旧在她一回头,身后触手可及的距离。
褚渊分明知道她挂在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