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计就计,还是存心恶心她。
被握住的腰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,她很想往狗皇帝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给一拳,或是拿刀子朝他胸口捅几个窟窿。
“陛下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了?身为君主,代表的是整个燕国的脸面。这是乌桓,奴婢丢得起这个脸,就不知道陛下丢不丢得起。”
她一只手往他胸口戳了戳,坏心眼儿地在他唇畔呵气如兰。
褚渊失笑。
瞅着那双雪白玉足,调皮得跟猫儿似的,有意搅扰视线,他眸色暗了暗。
即便做作,她的存在,本身就是最大的诱惑。
如果不是刻意压抑,她早被自己强要了。
仿佛仍旧是那个几分顽劣的八公主,但她看他的眼里没有丝毫倾慕或欣悦的色彩,不经意的时候还流露些许厌恶。
她不会再和从前一样,他清楚。
从大周城门被攻破的那刻起,就注定。
可她的咬牙切齿,她故作的轻松,却令他慰藉。
还有什么是比她还活着,站在他眼前更重要的呢?
没有。
分明是以退为进想从他身边逃走,还编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而褚渊也分明知道,还是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