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既然看见大单于失误,日后一定会更注意大单于。”
右毕占笑得脸僵了,拱手道:“多谢公子厚爱。”
褚渊淡淡道:“好说。”
另一边,赵慕青和成允言走到林子外围。
扶他坐到大石头上,她用力撕下中衣一角充作绷带将他受伤的地方包扎起来,问:“疼吗?”
成允言摇头:“不疼。”
“你这个笨蛋,”赵慕青道,“明知道危险,怎么还过来?”
“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,”她蹲下来,仰头望向他郑重道,“相信我,我不是需要牺牲别人,为我挡伤害的人。”
她曾经自命不凡,害得舅舅与大臣产生嫌隙,左右为难。
最后火烧芳菲宫自以为也是壮举,却不想让救她的侍卫获罪被杀。
他们拼尽全力保护她,失去性命,而她做过什么?
她如今能活着,看这世间高山流水,是因为有人以血泪铺垫出来一条路,替她负重前行罢了。
对比她此前的所作所为,便知有多不懂事。
成允言点头道:“好。”
赵慕青笑起来,一种踏实感充满胸口。
她本来告诫自己,不要和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