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有板有眼地否定了最开始的自己,褚渊盯着她,随即道:“别急着下结论,听完。”
采花大盗忍无可忍,挥剑就刺,“少废话!”
“我都说了,君子动口不动手,大哥你何必如此粗鲁?我走,走还不行吗?”少女不还手,只东躲西藏求救道,“肖叔叔,杀人啦杀人啦,你眼睁睁看着我香消玉殒吗?!”
树上的青年跳下去,一边挡在她身边,一边冷哼:“打肿脸充胖子。”
少女抢白:“路见不平,怎能无动于衷?再说,我可是成全你的美名。”
褚渊看二人打得难解难分,眉头微皱。
势如冷电,扇柄一转打中男人手腕。似是点水而过,毫不着力,却痛得对方哀嚎连连,顿时跪地大喊饶命。
“滚。”
采花大盗脸白如纸,爬起来屁滚尿流地逃了。
“哇,这位小哥哥好生厉害,比肖叔叔你厉害多了!”在桌旁踩着长凳观战的少女啪啪啪鼓起掌来。
青年道:“我刚才救了你的命!谁叫你乱跑出来,害我到处找,和商队都联系不上了。”
岭南一带最凶险的地方便是十万大山,毒虫猛兽自不必说,传言里面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,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