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就疯了。
脑海里有道声音讽刺“得不到不叫清高,是懦弱而已”,于是他露出残暴和恶劣的一面,只知道在她身上肆虐。
想亲她,想要她。
她根本不知道,这样近的距离,挑起压抑在深处汹涌的情潮,克制力一点点崩溃,他需要用多大的意志才能忍住不去碰她。
想想她当初毫不避讳地说喜欢他,他觉得既好笑又头疼。
连一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,就用最决绝的方式离开。
她真的懂什么是喜欢?她究竟喜欢他什么?
他的皮囊,他的本质?她想象里那个高高在上,冷淡如霜的他?
夜色沉沉,手肘支在膝盖上,褚渊托着半张脸静静坐着,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盛宴的狂欢后,草原恢复宁静,偶尔风吹起帐子,送来丝丝凉意。
赵慕青砸吧了下嘴,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,忽然醒过来,睁眼就看到对面只有帷幔相隔的他。
大半夜的,他这么盯着她,实在毛骨悚然。
她翻身坐起来。
褚渊瞧着她,仍旧是平时谈笑自若的样子,道:“睡得好好的,怎么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