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就想你题啊。”
“题什么?”
赵慕青咬唇思考了下,道:“把我的名字加进去,并且体现出我是个有才华的人就成!”
褚渊默了默,一副建议她再斟酌斟酌的样子说:“非要写?”
她托着半边脸点头,彼时尚不知道这是个十分勉为其难的要求。
褚渊眉头揪成小山川,很努力地思索,出于被迫写下八个字。
这八个字就是他如今画上所题的那句,每个字笔走龙蛇,远胜过两只野鸭子。
因着他那八个字,不堪入目的画生生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。
夫子都快感动哭了,勉强认为她通过考试。
赵慕青确定这幅画不是她的原作,因为她那幅画早在火烧芳菲宫的时候一并烧得渣都没了。
那么,眼下狗皇帝为什么临摹她的画,还是一幅奇丑无比的画?
总不可能这么长时间,脑残也会跟着传染?
“怎么不说话?”见她不语,褚渊问道。
赵慕青晃了晃神,坦然地说:“奴婢对丹青知之甚少,孤陋寡闻没有鉴赏的眼光,只觉得这画让人看着倒是赏心悦目。”
“赏心悦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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