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被叫出了一种别样的味道。
成允言的声音像清风吹过:“暂时别动。”
赵慕青心里惴了一惴。
这样一个无论何时都温柔待自己的人,有谁会轻易推开?
只是过去九年她太把自己当一回事,所以如今不敢再把自己当回事了。岁月蹉跎,不会再停在原来的位置。
赵慕青笑着,摸摸他的额头道:“你流血了。”
成允言道:“小伤。”
她心有所愧道:“回头我给你抹点药,千万别破相了。”
他点头。
“你怎么不戴面具了?”
“已经摘下来,再戴回去也没有什么用。”
赵慕青词穷。
可别荼毒他了,他这样年轻,多么清风高节的一个人,她希望他好好的,一直像在清河谷里那样。
成允言说这段时间会暂住金陵,她才稍感欣慰,回了宫里。
*
薛兰秋被褚渊关进冷宫,赵慕青是听人说的,原因不得而知。
别人不知道,她就更不知道了。
在她看来,褚渊上个月在关雎阁赏花听琴声的时候明明还那样温情款款,忽然说翻脸就翻脸,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