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秋还眷恋着他身上温度,听了这话登时不解:“妾身怎会做让陛下伤心的事?”
她心里惊疑不定,唯恐他生气。
只记得那晚褚渊来关雎阁,她本来说尽软话,做足楚楚可怜状以博取他的怜悯之心,可他还是安慰几句就离开了。
她在他走后不久因病卧床,直到今日听他来此才出门,怎会做什么惹怒他的事情?
“朕听说,你前几天派人去医署拿了不少洋金花?”
薛兰秋嘴唇翕张:“那是……那是因妾身近日总觉得下腹疼痛不适,所以想用它麻醉止痛。”
褚渊莞尔:“能用于麻醉止痛的药很多,并非只有一种,洋金花用量过度,可是会令人中毒的。”
薛兰秋以为他知道了自己用洋金花毒死两名妄想上位的宫女,瞬间慌乱。
“妾身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!”她脸色发白,泫然欲泣。
褚渊倾身,把她从地上拉起来,将歪斜的发钗扶正,“朕没有怪你,只不过在提醒你,小心身边人。”
薛兰秋心里一动,在这刻似乎断定他的心里是有她的。但她不清楚他话中意味,不禁问:“陛下所说让妾身小心身边人是什么意思?”
褚渊不做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