嚎叫,褚渊也没法尽兴。
他贴近,有一瞬间,赵慕青误以为他要亲她,可他只是用掌心捂住她的嘴。
太难听了,杀猪也不遑多让。
开荤的小处男不知轻重与技巧,横冲直撞抽插,还恶趣味地逼她叫他“渊哥哥”,不叫就往狠肏。
黑暗中,肢体碰撞和床榻嘎吱的动静交杂,声声羞耻。
即便如此冶艳,赵慕青依然闻到少年身上淡淡的白檀香,干净清冽。
似乎这不仅是一场巫山云雨,而是色授魂与的契合。
她很想看看平日那张清高的脸沉浸在情欲里失控是怎样的,却跟条咸鱼一样突然被翻了个身。
褚渊沉默不言,重新从后面压进来,对着她的颈子又啃又咬。
如饮血发狂的小兽,按住猎物抽筋剥皮。
她脸埋在枕头里,眼眶含泪,惨兮兮地哼唧。在他律动的过程中,连撒娇几句都做不到,只能胡乱挠他汗涔涔的胳膊缓解疼痛。
昏昏沉沉,直至弄到后半夜睡去。
床笫之欢的热情强横,与清醒的冷淡理智,判若两人。
“你……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?”褚渊终于克服手抖,穿戴整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