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赵慕青从前愚钝,未曾堪破玄机,荒唐好多年才了悟。
褚渊慢慢安稳,恢复平静,醒来看她正半跪在榻边。
目光落在交握的两手,瞥见白皙手背上清晰的指痕时,忽而幽深起来。
赵慕青抽出手,“奴婢见陛下睡得不安稳,所以……”
“朕睡得不安稳?”
“陛下应该是白天劳累过度,便说了几句梦话,奴婢也没有听清楚。”
褚渊以手支颐,像思考着她的话有几分可信。
倏尔勾唇一笑,笑得春暖花开,他道:“倒杯水来。”
赵慕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那个笑容愣了下,犹如死水泛起一层微澜,想不起来上次看他笑是什么时候了。
莫名想起以前自己对他说过让他多笑笑,但这个笑给人不太美妙的感觉。
她觉得不能再看,倒了水递过去。
毫无预兆,褚渊拉住她的手臂一扯,坚实胸膛撞得她有点头晕眼花,手里端着的杯子一晃。
赵慕青懵了。
原来想与他亲近,是自尽之前的事了。
“???”她心里毛毛的,以一种僵硬诡异的姿势靠着他。
褚渊眸光微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