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舒坦,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出了这茬,量他也不敢再顶风作案。
人说一别两宽,各自安好。和褚渊别后四年,她学得稳重许多,所以不愿追究如何回到的范家。
她笃定,在这点上褚渊和她不谋而合,也是十成十巴不得她不要追究的。
一连几天,赵慕青不得不乖乖窝在范家,避闲话和风头。
不知道褚渊有没有看出端倪,以前她一直猜错他的言行,现在的他,她还是不猜得好。
亭中,豆儿眉飞色舞讲得起劲。
赵慕青听她说完,觉得她把从前的自己夸大其词形容太过。
剥了颗花生米往嘴里喂,她一边嚼,一手托腮问:“看来,你很钦佩那位八公主?”
“那当然!八公主为保气节选择殉国,世间有几个如此骨气,可怜可敬的女子?”
“但我怎么听说,她很张扬跋扈,很没有礼貌?”
豆儿被问得结舌,叉腰道:“你懂什么呀,谁没有点脾气,人家可是堂堂皇室公主!”
赵慕青笑得花枝乱颤,不好承认她当时其实不是那么有骨气的。
连乞丐都晓得好死不如赖活着,她为什么非得寻死呢?只不过形势所迫,褚渊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