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正经起来也让人害怕,甚至还悟出一个道理。
人生没有十全十美,就像她和褚渊,她对他好,并不意味着他必须回应她。
许是近乡情怯,她进范家的头两三天浑浑噩噩。
金陵,光是这两个字,就够脑瓜疼好久。
赵慕青自觉不是个念旧的人,从不去想有关褚渊的一切。
然而一回金陵,桩桩件件的事都像中了毒似的扎根在心里,且一毒九年,不经意记起来还跟哑巴吃了黄莲一样苦。
这段孽缘是如何开始的?
夹岸芳树蓁蓁,那日金陵的天空格外碧蓝。芳菲宫的桃杏开得正好,风过处有花瓣悠悠飘至水面。
赵慕青正和少傅之女孙兰若面对面比赛踢鞠球,嘻嘻哈哈的笑闹声传出去很远。
两人玩在兴头上,没有注意到慢慢走近的人。
围成半个圈儿的宫女齐齐为她们数着数:“二十四,二十五,二十六……”
有人转头,蓦地发现孝平帝和几个大臣、世家公子几乎到跟前,这才慌不迭地散开,匆匆行礼。
孝平帝摆手,笑道:“不用管朕。”
沁着汗珠的脸热得泛红,赵慕青没听到数数,喘着气大声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