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醉生梦死,从骨骼到五官到气质都像是在朗姆酒里滚了一遭,醇香灼烫着视神经。
沉淀了岁月尤且如此,归海梦特别好奇她年轻时是怎样的惊艳四座。
祝遇晴坐在沙发上,看归海梦局促地站在一边,笑了:“别紧张,坐下随意说就好。”
来之前归海梦已经预料到了最糟糕的结果,出乎意料,祝遇晴对她还挺温和,甚至于有些问题触及到鲜为人知的年少伤疤,祝遇晴也都一一回答了。
归海梦受宠若惊,磕磕绊绊地把流程过完了,末了一直跟她道歉,说自己是个实习生,还没有经验。
“我知道。”祝遇晴啜了口咖啡,“是我点名让你来的。”
“啊?”
“你们给我递邀请递了很长时间,我都没有接。”祝遇晴眉眼舒缓,“但我记得你,你帮我丈夫打赢了一场官司。”
归海梦想起来了,那还是她能见鬼的时候。
大约是第一次去卓槐家之前吧,她听卓槐提起过业界一个贸易公司陷入了版权纠纷案,之后闹出了人命,公司老总的长子死了,于是把对家告上了法庭,但一直没有对方作案的证据。
归海梦不是主动要帮忙的,但死者的鬼魂缠上了她,她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