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我,嗯……看不见他的世界让我觉得有点失落吧。”
“那我送你件礼物。”凉也给她一个镯子,“戴上,可能有惊喜。”
“你怎么也给我镯子?”归海梦半信半疑地接过来,“你不要坑我,万一又出事了我就死定了。”
“坑不了的。”
芦屋凉也给的是一个玉镯子,看材质像是和田玉,鸡血红的,雪白和鲜红交相糅杂在一起,像朱砂笔在晕染在水墨的宣纸上,漂亮极了。
“很贵吧。”归海梦不要。
“没花钱。”凉也摆摆手,“算是这段时间的谢礼吧,中国风景很好,我觉得我成熟了不少。”
他说的话没什么逻辑,但归海梦听懂了。
很神奇,归海梦看人凭直觉,她碰见凉也伊始就明白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甚至有可能处在敌对关系,他没怎么把她当回事,她也假装看不出他的随手利用。
忽然大家上了一条船,还能把酒言欢,挺让人唏嘘的。
第二天下午,芦屋凉也跟大家告别。
家族派来的人恭恭敬敬等在小区外,凉也视而不见,挣脱艾大波拽着自己的手,发现竟然挣不开。要不是艾大波当了百来年男人,至今仍爱女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