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李小琬目光阴诡地盯着她:“好啊。”
她往自己额头中央划了一道,用手指,可皮肤却立马破了一道口子,不见血。
唐诗惊骇地看着李小琬从后脑勺开始,硬生生把自己的一张皮给剥了下来,人皮完好无损地脱落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美艳女人的脸。
“……是你?”
唐诗指着面前女人,如遭雷劈,嗓音近乎失声。
“是我啊,李小琬的命,我早就收了。”女人笑吟吟地打量着她,目光宠昵,仿佛看着爱人,“还是杀的人少啊,瞧瞧你这可怜样,半死不活,不如死去。”
唐诗后退两步,心里的震惊无以复加:“一直都是你在我身边?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女人笑了笑。
“我想看看,你还有没有良知。”
女人仿佛陷入了悠长的回忆里:“我杀的人,比你多多了,多到连劫难地,都觉得我是鬼,不让我出去了。我在这里待了几年,几十年,几百年……后来我终于想通了,我造的是杀孽。”
“劫难地本就逼人为恶,杀人是常事,可恶成我这样,也算触到做人的下限了。”
“所以,我格外羡慕那些明明身陷劫难,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