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吃什么呀?”
爷爷轻轻地笑,看起来慈眉善目的:“所以要尊重生命啊。”
没头没尾地说完这句话,爷爷拄着拐杖站起来,被归海梦搀扶着回房间去了。
第二天晚上也无事发生,但清晨她被吱歪乱叫的鼠群乱醒了。
归海梦困极了,又被闹得睡不着,半梦半醒地推搡卓槐,窝他怀里闭着眼睛撒娇。
“没拿耳塞。”卓槐同学无法,一脸起床气,半坐起来瞥那群欢乐的小东西,冷着调子警告,“小点声,别扰民。”
大耗子瞪他:“吱!”
“吱也没用,她睡不着你也别想好过。”卓槐倦厌地垂着头,因为没睡醒烦躁道,“偷吃可以,说话不行。”
大耗子伸着个头在包里叼了块饼干,它好说话,不让叫就真的不再乱叫了,一大窝子乐呵呵地往自家走。
院里的杏树果然活了过来,枝条舒展,长出些青绿的叶子,给一直阴天显得死气沉沉的宅子添上点蓬勃的春色。
短发女人却看不见,她因为多日滞留,心里很有些焦躁不安,尤其这里什么都没有,老鼠还多,她食物快吃完了,再这么下去可不行。
虽然知道厨房应该没有能吃的东西,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