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爱为什么不能由性欲诞生呢,况且他又不是只喜欢她的身子。
归海梦水汪汪地瞧他,音调低绵下来:“卓槐?”
卓槐不答,他把她推到墙上,又提前护住她的后脑勺,放纵自己同她唇齿交缠。
本就深的眸色,因为火灼的欲念黑成泼墨的雨。
归海梦乖顺地迎合他,在潮湿的缠吻里脱了他的衣服,指腹划过他的肌肤,微凉的热绕住她小腹翻涌的欲。
卓槐搂住她瘫软的身子,低声问:“你对他也这么主动吗?”
归海梦懵着,她撑着意识开始思考“他”是哪个,却在下刻被卓槐卡住腿,硬挺的性器抵住她的花穴口,湿黏的淫液把两个人交合处浸得滑腻腻。
“这么快?”卓槐意外道,“你怎么这么敏感,被操多了?”
归海梦恼羞,作势要踹他,因为体位力道聊胜于无,反倒像极了调情:“你还来不来,不来我走了!”
卓槐看着她,因为欲望潮红的脸颊,眼睛泛出一层薄薄的水雾,清如晨曦下的露珠,他低低笑了声:“不要。”
粗长的茎身顺着细嫩的缝缓缓摩擦,偶尔进去一点,被撑开的饱满感又被他收回去,好似被人吊在了精彩高潮的边缘,悬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