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何安然不知道给了他多少白眼。但好在没自己吃完自己洗碗。
虽然晚上不好再去缠着她,但睡在自己屋里也是心宽的。
何安然,我们下周省里联考。
何安然,我们百日周二誓师,你要来哦。
何安然,我们全国联考的成绩出来了。
何安然,我们放假啦。
这半年何安然都没接什么案子,家里孩子要高考了,何安然只要有空就待在家里。江于寒有问题问她,何安然说不定还能帮忙解决一下。
当然,开着那么高的工资,张老板总不能就这么纵着她在家里休养。
六月份,至多七月份,只要等江于寒考完,何安然就得敢去肇阳市的一家科技公司。两年。
何安然没敢和江于寒说。所以一直以来,江于寒都活在何安然有恋家趋势的幻想里。
临考前夕,何安然亲自帮他过目了一遍装备,催着他早早休息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吗,何安然都没敢开车,坐着地铁把他送到考点。
“我跟周瀛说好等他一起。”
“又不在一起,你等他干吗。”
“在一起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