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反被拉下来躺着了。
何安然手脚皆被身后的小鬼困着,她往前挣一分,身后的人就往怀里锁五分。
可他怀里好热,看来是真的发烧了。
但这味道,何安然侧过头去嗅了嗅。
喝酒了?在哪喝的?不是生病了吗?吃药了吗?
唉。
“小江啊。”何安然在他怀里艰难的扭转身子。
小江没动静。
“小江。江于寒同志。江于寒!”
何安然没了耐心,用力推他。
“你别动。”声音很哑,比电话里严重。
活该。
“你吃药了吗?”
“没。”
“活该。”何安然直接说出了口。
“你不是说不回来了。”
“我可没说过。”
的确。
江于寒往她怀里拱了拱。
“什么时候喝的酒啊。”
“不记得,下午吧,天还亮。”
“那你起来吧,我去煮点白粥,你喝完吃点药再睡。”
小江同学突然变
三岁,窝在何安然怀里哼哼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