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问她为什么。
为什么?何安然不知道,想不出。
在医院躺了一周。再回来,何安然的下班时间恢复到凌晨。
很多时候,她还是管不住自己。见着漂亮小哥哥,就开始满脑子跑火车。张允都随她。
小孩子都是会长大的。何况是她。
江于寒不过就是她人生的插曲。甚至在第一次见到那天,何安然都不觉他能成为插曲。
他说让她收留他。
何安然清空自己的歹念与绮思,像是从他爸爸手里接过这个责任,想给这个高三学子一年安静学习的时间。
可他还是吻了她。
何安然脑袋空空的,只记得他。
怎么可以记得呢,应该要忘记的。
整整一天,她催眠自己,会忘记的。
她一直都是催眠自己的好手。像以前每一次那样。
圣诞节没有下雪。
元旦节没有下雪。
何安然给江于寒准备了新衣服作为礼物。
“何安然,我是小孩吗?”
“是啊。”她眼光真诚。
“我已经十八了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