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乳肉荡出诱人采撷的弧波,发硬的红珠不时蹭过压在胸前的细腿和猎人硬邦邦的胸肌。
似乎想到什么,猎人眼前一亮,突然腾出一只手来到后背抚摸光滑细腻的肌肤,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浪荡起伏的雪乳,似乎在期待什么羞耻的事发生。
少了一只手支撑,小兔子早已酸软无力的胳膊再也撑不住,哭叫着放开桌沿,撒着娇勾住猎人的脖子,整个身子都挂在猎人身上,唯有下体的连接牢靠有力。
白白嫩嫩的小兔子被肏地身子泛粉,咿咿呀呀哭叫起来,缠人的媚肉又爱又怕地吸吮奇形怪状的花瓶肉棒,细细密密的鳞片和肉瘤刮过软嫩多汁的艳红媚肉,山脊搬的纹理挤压刺激小穴淫水流个不停。
相比下半部分的狰狞恐怖,上半部分好像不是一体的,光滑温顺的不可思议,只有龟头不时戳弄敏感的花心。
小兔子胸口突然一痛一涨,乳首好像开了个小孔,有什么东西淅淅沥沥流下来,一股腥甜之气弥漫开来。
单纯无辜的小白兔疑惑低头,却看见沁乳的小奶头,顿时瞪圆了红通通的眼,下意识向猎人求助:“我、我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、是不是病了呀?”说着突然伤心流泪,“我是不是快死了呀,猎人先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