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,嘀嘀咕咕:“我不就多了耳朵和尾巴吗……”
猎人被摸得浑身一颤,电流从尾椎骨爬上脊背。
天旋地转,小兔子突然被压了。
“?”
猎人的手摸进兽皮遮掩的娇躯,来回抚弄光洁的背,眯眼看着被他摸得哼哼唧唧的小兔子,舔了舔嘴角。
真可口。
难得没有温情漫长的前戏,猎人直接用力揉捏敏感的兔耳,按在身下的小兔子就咬着指尖长长娇吟着泄了身。
猎人满意地摸到一手粘腻,抻开雪中一点红的小缝隙,揉捏两瓣白嫩嫩的小屁股,埋首发出“叽咕叽咕”的水声。
“嗯哼……那里……啊……不……”
仿佛怎么也喝不够,舌尖不停逗弄娇嫩的小核,频频拨弄,逼它泄出更多蜜液。
猎人抬头,露出沾满淫液的水润薄唇,呵出的潮湿热气喷洒在不停流泪的花穴上:“小兔子,猎人的长枪要进来咯~”
“噗嗤——”
堪堪进了一半,后面骤然涨大如卵的部分却是无论如何也挤不进娇嫩窄小的花径。
一半天堂,一半地狱。
额角汗珠滴落,猎人细细摩挲小兔子的耳朵,触电般痉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