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文休单是在那头笑,乐不可支,等童秋水脸红脖子粗地骂完后,他才笑问着开了口:“有力气了?骂得很带劲。这会儿肚脐眼不疼了?”
被顾文休这么一问,童秋水一愣反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肚脐眼又疼了?”
顾文休只是轻笑却不回答,笑过后又一本正经地反问她:“你不是说有种冲你来吗?那好啊,我等你过来。怎么样?”
“来就来!谁怕谁啊?你等着!不是,你在哪里啊?我老公又在哪里?你对他怎么样了?别用你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对付他哦!”
“放心吧,他现在安全着呢,正在做大冒险。我也没空理会他了,你说你要来,我自然要准备准备,招待你。啊——对了,你那三个小情郎呢?要不你也一起带着壮壮胆?”
“呸。顾文休我是不知道你过去有什么事情,但是我告诉你,把自己痛苦建立在别人身上,没什么了不起的。你觉得你的爱人看到你这样丧心病狂她开心吗?”
“她连活的机会都没有了。这样的痛苦你们懂什么?”顾文休的声音倏然尖锐起来,低沉顿挫的音调像是一把尖刀磨人心弦。
童秋水料准第二日三人中必会有人上门找她,故而干脆天未亮就出了门直奔机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