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展露,只好将李落云宽阔的胸膛当作自己遮风避雨的港湾。也许不久以后,这个港湾也将不属于自己了。
两人在客厅沙发上相拥缠绵,缩在房间衣柜内的邵敬锡却冷得牙齿打颤。他精疲力竭,本来分不出半点心神去关心外头那对鸳鸯做些什么。后来稍作休息后,耳目逐渐清朗起来,外面一切的繁杂声息都一一入耳,包括外面两人的呢喃耳语。
听到最后,邵敬锡也不自觉喟叹一声,看来这个童秋水并非是个薄情之人。只可惜不知有何孽缘,竟然会被那个人盯上。
被那个人盯上,怕是没有机会生还了。李落云那个小子,还什么都蒙在鼓里,自己却又不能向他全部坦白。真相总是伤人,能有所保留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白的好。
邵敬锡想起了李落云脖子上来历不明的符咒,符咒如此之强,居然可以瞬间封住在他体内本来蠢蠢欲动的尸虫。不知哪位得道高人有此法力,若是请高人相助,也许能够找出克制那个人的方法,或者能够知道那个人的来历。
一大早起了床,李落云绞尽脑汁,想了法子哄着童秋水去买早餐。等童秋水一走,他赶紧拉开衣橱。
“邵敬锡,你没事了吧?”
一晚上调息,邵敬锡显然精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