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。
两车碰撞,天翻地覆。刘华威车身轻,受创更是大,车头整个撞凹了下去,瘪了一个大窟窿。
冲击波似的碰撞,让刘华威的脑袋对着方向盘死死地紧密接触,还来回震荡了一个小波动。
他被撞得头晕眼花,眼冒金星。鼻梁骨被撞歪,额头也未幸免,额头肿成了一个大包,鲜血潺潺几乎面无全非的可怕样子。
晕归晕,刘华威并不在意。在四百多年的创痛中他已经认知了一个事实——他不老不死,伤口也会迅速愈合。
没一会儿,额头大包就在以惊人的速度消减,鼻子的血止住不流,连骨头也在咯吱咯吱的自我修复状态。
他没下车,安然自得地坐在车里头等着痊愈。路虎车里头坐不住了,车门一开,下了一人就朝着他车子方向走去。
刘华威迅速捂着鼻,低着脑袋,要死不活的装样。
“喂——里面的人死了没?”瞧着玻璃窗,外头之人甚是嚣张。
刘华威没打算和这种徒子徒孙斤斤计较,他打算恢复常态后就开车走人。车子撞坏无所谓,只要能开就行。
他不在乎钱,他赶着时间要去接童秋水。
想起那小女人可怜兮兮的声音,刘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