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雪啊——下的可真是大呢。”
童秋水颇有些心有戚戚,直接点头应和道:“哎,那年真是祸不单行。十一月的天就下起了鹅毛大雪,都说是老天爷在为老佛爷奔丧呢!”
这回刘华威真是坐不住了,他一起身,对着童秋水上上下下一打量后,凑过身子附到童秋水耳边说道:“你活了多久了?”
童秋水本来漫不经心,也不知道自己接了什么话,耳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惊得猛一转头,两人脸对脸,嘴对嘴,就这么凑一块儿了。
刘华威心里头本来充满了激动。
能不激动吗?
他都活了四百多年了,就没找到过和他一样的人,那份心情就好像脱了线的地下党员终于找到了组织一般欣喜若狂。
可此刻他心情又变了味。
嘴唇相触的刹那他有些懵。他活了四百多年,如果没沾过女人的话,要么他功能有问题,要么他取向有问题,否则就是胡诌的。
可是他就没吻过这么柔软的嘴唇,嘴唇滚烫,呼吸一紧,连肌肤的温度都提高了起来。
童秋水则恰恰相反。
她是满脑子都在怕——惊怕!
刚才刘华威所问意有所指,她努力回想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