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了。”
“……嗯,夕夕?”
这声呢喃让程夕夕有点恍惚,他这么叫她的时候,仿佛只在某个特殊情况下。
“嗯,是我。”
程夕夕浅浅应声,看到后座里的男人缓缓地抬起头,依旧是平日里那副冷淡表情,此刻却有几分憔悴,他费力地仰靠在椅背上,给她腾出座位。
“药呢?”
眼下的情况,程夕夕自然不敢耽搁,一边坐进车一边从包里掏出药瓶,顺手拿了一侧的水杯,递到他的唇边。
付一彻手没动,只是张开了嘴。
程夕夕只好半托着他的头,把药和水喂进他的嘴里。
他咽了药:“谢谢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你都辞职了,还要麻烦你。”他的语气虚弱。
程夕夕不忍:“反正手续还没走完……”
“那你能送我回家吗?”
有一瞬间,程夕夕觉得他有点楚楚可怜,她是个正常的女孩,心软是常态。
所以把他的车停在他家门口的时候,程夕夕把人从后座里架了出来,他应该痛得没了力气,半个身子都依靠在她身上。
门开后,那个机器人礼貌问号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