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一彻拿起杯子喝了口水,转着杯口:“那做我……情人?”
“我像缺钱的女人吗?”她实在不解,他怎么能如此大言不惭说出这样的话。
付一彻不置可否,低头继续吃饭。
“况且,我已经遇到理想型了。”
话落,付一彻放下筷子,脸色冷淡:“最好别是毕至承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
付一彻不悦地站起身,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,他没再理她,走向了厨房。
程夕夕越来越觉得这男人有毛病了。
等他再回来的时候,手里握着一个缠上毛巾的冰袋,递到她面前:“我这脸,你得负责吧?”
她的视线随着他的话,移到他的脸颊上,几根红肿的印记实在显眼,把他这张众女生尖叫的脸毁了一半。
程夕夕内心一边叫喊着毁得好,一边拿起冰袋:“坐下。”
付一彻倒是听话坐下,把脸凑了过去。
她垂眸,端详了半天才把冰袋敷了上去,突如其来的凉意,他下意识往后躲了些,程夕夕一只手按住他的下巴:“别动。”
女人手上的皮肤贴在他下巴上,触感细腻,头顶的呼吸喷下来,周身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