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干脆利落地坐起身,眼前陌生的环境让她心里一紧,懊恼的揉了揉传来阵痛的额头,喃喃自语:“不是吧程夕夕!你又喝断片干嘛了?”
思及此,她迅速拉开被子,一条米奇的吊带裙??
可是,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感,除了春梦令她下体泛出湿液……
想了半晌她也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情,狠了狠心,干脆下床出门一探究竟,再坏能怎样?反正保护了二十六年的处女膜也没等到王子,她再痛苦纠结也是自寻烦恼。
掀了被子她直接下床,看着床下的随便丢下的裙子,心里咒骂了一声。
同一时间,房门被敲响,她慌乱了一秒钟,门就被从外打开。
是付一彻。
靠,又是这个狗男人!
付一彻一脸坦荡,完全没有诱拐醉酒少女的羞耻感:“醒了?”
程夕夕悄悄运气:“昨晚……”
“你不记得了?”他神色清明,反问的语气却十分暧昧。
程夕夕心里又紧上一紧,她难道又主动睡了他?她什么时候的毛病喝醉酒就要干那档子事儿?还专挑付一彻?
“我应该没有那么饥不择食。”她强装镇定。
付一彻讥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