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问,“你们两个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?”
“你都问过多少次了?不如自己试试?”胡灵笑嘻嘻地提议。
“我……”程夕夕欲言又止,最后喝了口酒,“不急,不急。”
不能说,打死不能说。
这两人若是知道,那不是自打嘴巴吗?
酒局是被程父的电话打断的,程夕夕拿着电话和她爸一顿说,可醉酒后的她连一句话都没说明白,胡灵无奈接过电话。
“程伯父,我是胡灵,夕夕和我们在一起……她喝了点酒,您放心我们把她送回去。嗯嗯那好的,伯父再见。”
“送她回去?”倪喃看了眼三人面前的酒杯,“我先约个代驾。”
“不用,他爸说叫司机来接她。”胡灵瞅了眼趴在桌上喃喃自语的程夕夕,“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大小姐。”
*
约摸过了二十分钟,倪喃和胡灵等来了接走程夕夕的司机。
两人架着她往外走的时候,程夕夕嘴里还在辱骂老板——
“我跟你们讲!我这次一定辞职!那个龟毛又傻逼的男人我不伺候了——”
“你们知道、嗝儿~他有多傻逼吗?”
“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