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”程夕夕瞪他。
“无妨。”付一彻一边说一边凑近,“这里有床,可以让你再体验一次。”
门边的闭塞空间,他的呼吸越来越近,就像昨晚带着醇香的酒味贴上来一般,有令人迷失的香气和浑身颤栗的魔力。
程夕夕心跳如擂,她可以肯定是紧张。
因为长这么大,她第一次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这种话,仿佛做爱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,和爱无关,和欲望勾连,只要你想就可以。
但程夕夕不行,她已经出过一次差错,下一次必须是王子的。
“啪——”
一巴掌毫无预警的打到付一彻的脸上,以致于他愣住了。
“付一彻!本小姐不伺候你了!现在起,我辞职!”程夕夕咬着嘴唇,用力推开付一彻怀抱。
付一彻往后退开,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拉开房门,毫不留情的离开。
都说男人拔吊无情,殊不知女人合腿更狠。
房门被用力甩上!
他这才抬手摸了摸自己既被划伤又被扇肿的侧脸,可惜了这张帅脸,明天还要参加会议。回到桌前拿起电话,他给徐峰发了条消息,让他照看程夕夕安全。
买卖不成仁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