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,还有几滴向下蜿蜒,浸染了戒指。
江烨垂首,将额头抵在徐嘉树的掌心。
冰冰凉凉的。
他哭了很久,没有哽声,只是眼泪掉得厉害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待眼泪流尽,夜幕降临时,负面情绪也排遣得差不多了。
此刻,他的脑子异常的清醒,只是声音还有些低沉喑哑。
他就着低哑的嗓音,一字一句地说,就像在发誓:“没关系的,我会找到你的,一定。”
何以轩没搭话,仍旧站在一旁,并且朝门口的自然卷与郝斯文使了使眼色,示意他们稍安勿躁。
江烨没有受到外界环境的丝毫干扰,在他眼里,在他心中,此时此刻,整个世界,只剩下他与那个少年。
不,不应该叫少年,这样太生疏。
应该是……
“喂!你们还要看多久!”护士长终于受不了了,凭借强而有力的臂力,一把掀开自然卷与郝斯文,在她面前,两小只犹如螳臂当车。
她气沉丹田,朝江烨一个狮子吼:“别打扰病人休息啊!你跟那个孩子啥关系啊!需要从大白天看到这个点儿!”
何以轩刚想充当和事佬说两句好话时,就见江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