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保洁的大妈也没太搞清楚。
这朋友在电梯口来来回回了几个往返，跟遇着了鬼打墙似的，直到最后那一圈遇着电梯恰好开了门他才进去。
本来中途有几次，大妈都想上前温馨提示一下，但奈何这孩子戾气太重，愣是让人接近不能。
最后，大妈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。
唉，现在的年轻人啊，怎么就不能温和地对待世界呢……
101。
俆嘉树直接在电梯的操作面板上摁下“10”，按完后就抱着胳膊想事儿，大概是想得太用力，连眉眼间都捎上了一丝狠劲儿。
电梯里还有另一个人，一个来见客户的普通公司职员。
他本来想上前选楼层的，但见眼前这少年就站在面板旁边，一脸暴戾，仿佛他只要上前一步这少年就会摸出一把枪毙人似的。
于是这位老实巴交的职员惴惴不安地站在旁边，又是抓耳又是挠腮。
俆嘉树应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，当即扬头，冷着一张脸，语调也极其不友善：“你他妈去哪层？”
职员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