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佛系,说话也慢悠悠的,据说看上去莫名带点儿旧时私塾先生的迂腐味儿。
课间休息时,他人还没来,但全班同学已经提前进入了状态。
当然不是预习,也不是复习,而是在研究什么不知名的玩意儿,看上去跟邪教似的。
徐嘉树瞥了眼人手一张的扑克牌,又望向自然卷:“你们在干吗?”
“算牌啊!”自然卷也掏出了一张纸牌,随手递给旁边收牌的同学,“张老头虽然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,但这人相当骚。就我们刚才那扑克牌,是每个人的代号,每节数学课都得放在桌上,但是牌面得朝下。然后张老头就在上面用代号随机抽人,比如我上学期就是梅花七。”
徐嘉树:“……”
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,他总觉得自己上一中那会儿这的老师还挺封建的,没这么炫酷。
徐嘉树:“那为啥要收起来?”
自然卷:“每学期都要重新洗牌,再一张张发下来,确定新身份。”
“……”
只见数学课代表站在讲台上,双手转个不停,跟赌场的老手一样,洗牌都快洗出朵花来了。
洗毕后,他还非常真挚地说了一句:“朋友们,别算了,他抽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