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身处烈狱般无助的紧。
也知晓,彼时是个半瘫的自己,得了他多少用心的照拂。
她从小过得放肆,哪一样不是得了他的纵容。
可徒手去摘响秋殿外红磷花的人,整个妖界也唯有她一人罢。
抹了泪,她启了樱唇,转到嘴边的话正要说出口,余光瞥见了一人却是让她将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,而后讷讷道:“爹,爹爹。”
......
上乙踱步而来,将岳父的架势做了个十足十。长袍一甩,置出了断岳万丈伞,直冲着扶修而去。
自恐伤及乐谙,扶修几步连着退出百步之外,拉开莫大的距离来。
好在上乙并非存心为难,目的似乎只在将他逼到远处而已。
不久,收了断岳万丈伞起来,严肃道:“竖子!没有规矩的么。私闯本君的府邸,这便是你们妖界的规矩么。私自到人府上,拜帖也没有,本君上次同你说的那些话一股脑儿的全忘到人界去了?”
扶修作了一辑,恭敬道:“这倒不是妖界的规矩,是朕......是我未曾思虑周全,给神君也给贵府上添麻烦了。”
上乙瞥了一眼。
他倒是有心,虽是急了还是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