乙几乎便是难以自持,是震怒亦是震惊,又是急问道:“谙儿身子怎么样,可还好?”
府上的医师还在救治一话,上乙做一父亲实在难以略去。
左右一切事情都可解决的,万般可担忧的事,唯有身子最为要紧。
......
稍晚些时候,府医自蜚语阁出来,迎着头便撞见了自家主子。
上乙连着问了他事关乐谙身子的诸多问题,直将他问出了一头的汗。
里头那位还真是叫人为难......
“少主前些时候应是受了不小的伤,伤及心脉之处,这胎...怕是不容易保住。”
上乙脸色颇重,“什么叫做不容易保住?能就是能,不能就是不能!”
府医哆嗦一下,舌头差些捋不直,“少主,她的身子显然就是伤了底子的,那孩子能撑到现在已是勉力了......如今便是以吊着,也难有别的法子了。”
“胡说!持本君名帖,派人去请医仙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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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乙进了蜚语阁,便有闻到淡淡的血腥之气。淡淡的血腥味儿在上乙眼中就是了不得的大事,自家女儿何辜要受这样的苦楚。
乐谙的小产之险当真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