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规矩,陛下海量还请宽宥。”
扶修睥了她一眼。
“罢了,进去罢,朕又事同你商量。”
......
内室点了暖炉,烘得整间屋子暖气洋洋。
可惜扶修冰冷僵硬的身体难感热气,身子的疲累早将他的心神夺了去。此刻唯念着乐谙的事,才堪堪撑到此处。
待旁人一走,扶修当即开门见山同她道:“朕要你修书回母家,叫你家人替朕打探清楚淳王府的内里消息。”
孟宛筠当场怔住,仿似没听清楚一般,又问了一回。
“陛下说什么?”
扶修身形一开始摇晃,咬牙嘶哑道:“叫你想法子同你母家通通气儿,给朕查清楚!”
孟宛筠满目难解:“陛下这话实在叫人寒心。臣妾母家之人受制于淳王府,如何再给您打探消息。陛下将臣妾的家人置于何地?”
感知眼前再瞧不清东西,扶修便已长指一掐眉心,冷道:“朕要做的事,你能拦住么。”
“你若不想让你的小满子回到胥淳身边去,便照着朕的意思去做,懂了吗?”
濮阳满便是她的弱点,他此番是做了自己最为不齿的事。
孟宛筠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