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也未皱一下。淳王府外头包着的一层结界,双冰之镜,极寒。旁的人靠的近一些, 估计都会伤了身子。
不过,于他而言,那处结界聊胜于无罢了。不知几多人加持的结界,也就比妖帝那个好上那么一些些。
微末的一些些。
呵,左右都是些废物。
......
隐去了身型,变作一垂暮老人的模样,穿了结界而过,直奔后厅。
断岳万丈伞几百年未出了,想不到此番是用在杀一个如此恶心无耻的小人。
此刻已是夜半,后厅烛火长燃不灭,厅室之中实际无人。转至后头寝室,灯火已熄,妖气却是极重的。
上乙悠悠然停住步子,在窗口远处,细听了一会儿。
里间细细的娇/吟之声渐大,带着一起的还有床榻摇摆的声响,男人低低的喘气声。
......
上乙哪能忍得住,当即就笑了。男人那样的喘息声,不就是阳气不足肾气发虚的表现么。看来这胥淳早年还是个风流的,以至于现下有心无力了。
右手幻出断岳万丈伞,以指尖轻敲了伞面儿,他忆起上头应是绘有几只水鸭子来着。
妻子称那些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