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笔记,又是一句,“啧啧。”
“我的宝贝女儿呀,为父这真是为你付出良多......啧,是真疼呐。”
手起刀落,手腕子处鲜血直流,他这慌忙伸手拿东西接了,货真价实接了一碗满的。
神血珍贵,浪费了可就不好了。这便四下的药罐子里头都洒进了一些。有益无害的东西,旁人求也求不来的,念在自家女儿的面子上,赏赐一些也没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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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几日,乐谙身子恢复的极好,头上的两处小角,还有眼睛都一如往常那般,异常之处已然隐藏住了。
雨后空气清新,只可惜是个阴阴的天气,冷得很。
上乙一贯的晨起喝了白粥一碗,配了不少小菜。今日却有一处不同于前几日,那便是乐谙晨起同他们一到用了早膳。
晨间见了上乙第一面,乐谙微勾了一笑,礼貌问道:“先生早。可用过早膳了?”
上乙憋着痴痴笑,故作淡然道:“多谢小姐,在下方才用过了。”
早在有个可有可无的结界在,若以乐谙的天真的性子出去与人交谈,最多不出三句,定露出破绽。生于宅院中的小姐,哪会口口声声问人可用“早膳”呢......
早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