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既然你说没关系,那就没关系吧。”
乔滴滴点头:“就是没有关系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酒茶茶跟着点头。
隔了会儿,大概是仍旧觉得好奇,她的脑袋又凑近了点,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。
“所以,他转服这件事,是真的连你都没有告诉吗?我听一个自称是他朋友的人说,容鹤这次走得悄无声息,毫无预兆,什么人都没通知……”
酒茶茶就算是想破脑袋,都没有办法想明白,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人:“但是不应该啊,他不和别人说也就算了,怎么能连你都不通知呢?”
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,为什么连乔滴滴都不知道呢?
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,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渣男?
不过,在问这话的时候,酒茶茶的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想法,她只是单纯地,想要找眼前的唯一有可能知情的人,乔滴滴问个清楚。
结果,在她这句话问出来的那一瞬间,乔滴滴脸上就飘上了一块厚厚的乌云。
她的眼睫垂了下去,视线紧紧地盯着地面,像是在数沙土地上来回穿梭的蚂蚁到底有多少只一般。
下一瞬,一颗泛着光的泪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