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尸身被他带去了何处,她入不了宫门,没办法指责明子豫不懂他皇叔,就连她都不懂,明子豫又怎么会懂呢?
江风瑟瑟,从窗边飞过的声音连带着江水声,犹如深夜里的鬼泣一般。
祝照房间里的蜡烛烧光,最后一丝光芒灭去时,明云见打了个哈欠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端起自己房间备用的烛灯,点亮后起身朝对面走去,推开了祝照的房门。
他才刚走进祝照房间,便听见了细微的抽泣声。
明云见端着烛灯的手一顿,将烛灯放在桌上,轻手轻脚地朝床边走去。
他见到床榻上拱起一小块,祝照于被子里蜷缩成一团,背对着他,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,浑身都在发抖,额头上起了汗水,贴着她的脸颊,湿润而卷曲。
明云见伸手探去,碰到祝照的额头发烫,可是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却冰凉,屋内没有半分暖意,明云见顿时皱眉,知晓她这是‘旧病复发’,只要天气稍冷些,便容易受寒发热。
“长宁。”明云见伸手拍了拍祝照的肩,只是这一声,祝照便立刻翻身过来,双手紧紧地将他手臂抱在怀里,汲取到一丝温暖后,挂在眼角与鼻梁上的眼泪豆大一般滴在了明云见的手背上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