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待他跨入破庙了,武奉才低头摸了摸嘴角血丝,心中更为自责。
是他没看好祝照,坏了一切。
慕容宽不擅骑马,刚才也是拼了命才跟上了明云见,此时下马险些摔倒,跌跌撞撞闯入破庙,才看见缩在破庙案底,于泥菩萨之下的祝照。
祝照的衣襟袖口都是血迹,身上还有污水痕迹,脸色苍白,汗涔涔地正在发抖。
慕容宽几乎是跑到了她的跟前,还没靠近便见祝照疯了一般抓着地上陈旧的香灰朝他这边撒来,嘴里不住地喊:“滚开!都滚开!”
明云见心惊,刹那止了脚步,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,他眼睛未眨,慢慢朝祝照靠近,也不管祝照究竟有多害怕,挣扎得多厉害,伸手把人从桌案下捞出便抱在了怀中。
祝照的脸扑上了明云见的肩头,发狠地咬住他肩膀上的肉,口中尝到了血腥味儿,耳畔又听见了来人的声音。
肩上的痛,比不上心上的一分,明云见一手紧搂着她,另一只手轻抚在祝照的背上,现下还不知她究竟在明阐那里受了什么苦,只能轻声安抚她:“长宁,别怕,是我。”
祝照听见这个声音,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,一切都像是回到了十一年前的那个雨夜,明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