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提起,明云见才算是明白了些。
他没开口,只是双眸微垂,盯着凉亭外角落里的一株野草,心思深了些。
“王爷?”祝照见他许久未开口,于是以手在他眼前轻轻晃动。
明云见回神,再看向祝照时,她仍是那副并未将此事看重,却又认真的样子:“我就只出去一次,就这一次,这次出门后,我……我一个月也不出王府了,不、两个月,可好?”
明云见回想起某一日夜里,祝照与他过的话,那一夜祝照得知祝盛原先是在嵘亲王手下办事,祝晓曾为嵘亲王画过一副百人朝拜图,从那时起,她便有一些心思了。
不如以往那般故意逃避,故意装作不在意,当真相吹开些许薄雾,露出一角,便足以叫人提步寻去。
明云见猜,户部钱侍郎,恐怕就是当年画中人之一。
他道:“你若有自己想做的事,便去做,但长宁,凡事记得分析利弊,若遇任何麻烦,都可来找我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祝照见明云见答应,顿时笑着道:“我就知晓王爷待我好。”
况且,她不会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,她并没想真的涉足于朝堂上权势里的纷争,她手无缚鸡之力,又无举世无双之智,不过是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