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工部,甚至因为赞亲王与户部之事,莫名牵连,叫小皇帝想起来他原先与工部交好,见到他便不悦。
贤亲王往日与赞亲王关系甚好,如今也因为这祭祀台修路一事失了兄弟情义了,赞亲王怪贤亲王的工部尚书临死害他,也怪工部未能在采石过程中调节农工情绪。贤亲王则怪赞亲王吝啬出奇,因为克扣之过而害得工部尚书被农工踩踏至死,也害得他平白失了工部这一主力。
若无工部,贤亲王府可谈势力,当真微乎其微了。
贤亲王妃也因为贤亲王近来心情不好,此时愁眉不展着,再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祝照,她手上握着两根糖葫芦,还有心情朝窗外看人来人往的风景。
“文王近来如何了?”贤亲王妃先开了话,祝照回头道了句:“王爷挺好的。”
“太后寿礼之事已经解决了?这么说……夜旗军的调遣权很快就又回到文王手中?”贤亲王妃问她。
祝照一怔,摇了摇头:“此事哪儿有那般容易,只不过文王府向来不被看重,故而也习惯了这般冷清日子。倒是姐姐,贤亲王这边被人陷害频频出事,姐姐在府上一定很为难吧?”
这句话戳中了贤亲王妃心中之痛,她只能扯了扯嘴角,尴尬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