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条船上的人,田伟当兵部尚书,对他而言只好不坏。”
祝照拿起了一块透明如玉的糕点,捏在手里还是软软的,一口咬下,满嘴软糯,还有些甜瓜的清香味儿。
她道:“因为文王推举了田伟。”
慕容宽不解:“嗯?这与文王有何关系?文王在朝中并无多少话语权的。”
祝照怔了怔,只是轻轻笑着说:“可能是嵘亲王生性多疑,只要是他人举荐之人,他都不敢重用,倒不如用个尚未站明立场的,谁也不占便宜。”
慕容宽耸了耸肩,觉得恐怕也是这个原因,撇嘴啧了声。
祝照吃完糕点,端起茶杯浅浅饮了一口,目光落在窗外对面的街道屋顶上。碧天白云下青瓦顶上飘过了一只纸鸢,尚有孩童的笑闹声传来。
祝照端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,以她对明云见的了解,明云见不会猜不到嵘亲王之意。
周涟表面上看过去似乎与嵘亲王站在同一阵线,但实际上二人在十年内少有政见接触,光是这一点,嵘亲王就不敢轻易用田伟。
还有一点,周涟虽是郡王,但手握重兵权,田伟与他是好友,本就在兵部任职侍郎,有一定兵部资需使用权和兵队调遣训练权。若再让田伟当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