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好似是在明云见离京那日的一阵风下全都落光了。
明云见走的那日就是站在这个地方的,与祝照之间隔着几步台阶,祝照回头看去,这台阶也不远,他当时怎么没走上前去?若他走到跟前,那有些话祝照就能小声与他说了,不必在那么多人在场时,只道了句路上小心,显得有些敷衍。
祝照轻轻叹了口气,将身上披风拢紧了些,无意间碰到掌心被纱布包裹的伤口,细微的疼仿佛通过血液传达心口一般。
明子秋不知,她知。
此番明云见离京是去赈灾,路上半刻耽搁不得,便是与苏家人同时离京,走同一条路也未必有机会坐下来碰面聊天。
可明知如此,祝照还是觉得心有不顺,就像是吃了一颗未成熟的山楂,还是没有糖衣的那种,涩涩的酸水遍布全身。
祝照一脚轻轻踢在了身边的石狮子上,石狮子纹丝不动,脚尖倒是有些犯疼了。
她转身,回了文王府书房内,将今日明子秋来时打断她还未完全写好的信给继续写完,这才递给府丁,让府丁寄出去。
那封信中三天的字,今天练的最丑。
隔了几天,见天气暖和,祝照本想入宫去见太后的,递了入宫的请示,却收到